夜里 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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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夏光年

我最終還是把這篇搬運過來了,三月完成、那時涉及劇透才不搬的,不過現在都結束了應該沒差吧?

提醒著自己,你選擇戰鬥之後你只是陷入更加絕望的處境而已,所以一點點也好、抱著別人的大腿痛哭也好、就算是讓別人念出毫無頭緒的一句話也好,求求你、求求自己、原諒自己吧...



※CP:劍山單人
※fate/YGO設定、Alter私設有、第五屆榮耀聖杯團劇透有





那一年夏天的光影,他輕輕地抓住、放在自己的手心裡,
之所以會被聖杯召喚並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戰鬥,正是為了自己的理想、自己的願望而奮鬥,
也許這一次他要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違背Master的命令,在自己後悔之前他必須盡速結束戰鬥,
再次確定了自己的軍刀與以往一樣銳利,他最後咬了幾口冰箱裡的食物、往赴約之地前去。

他需要盟軍,但或許不會是Berserker。

「……讓我問你一件事吧,你為甚麼選擇繼續戰鬥?」
「或許是,不甘心吧。」
如果他面對著自己的話,或許能看見自己咬著牙不甘心的表情,但不知為何--他卻面露著笑容。

Rider跟Berserker在他面前被殺死了,下午才跟他談過話的人、如今屍首已經被埋沒在蜘蛛堆中,
冷冷望著一箭解決對方的Archer,莫名的感覺他與自己或許在某些地方滿相似的吧,
不過感覺這種事是說不上來的,倒不如還是靜觀其變要來的好多了。

說來奇怪,本來衝動的個性在那一晚之後消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冷靜到幾乎不認識的自己。

他其實沒有打算對Rider的Master動手,隔日也只是靜靜的看著敵方抬著自己Master的屍體進到教會,
他是進不去那個地方的,說到底他並沒有要放棄戰鬥、那就沒有去教會的必要了,
只是心裡總覺得有點遺憾,就連Master的最後一面他都沒見上,他就有可能永遠葬身在黑暗之中,
不過這是自己的決定、是必然的結果,說實話他並不怎麼後悔。

Archer面對著旅館放出最後一發隨後自爆,那是只要在場的人都會知道的事情。

即使沒有辦法靈體化,他還能想辦法躲避他人的目光、直到戰場上殺戮到了盡頭,
他並非是逃避戰鬥,只是純粹的、沒有辦法一個人戰鬥到最後,卻又沒有任何依靠,
他知道Caster想要尋找他作為最後的希望,他知道Saber跟Lancer最後將會掀起一場大戰,
可那又怎麼樣?只要等到他們三方戰出個最後,自己再去前往收下人頭、聖杯就是屬於他的了,
為此他需要屏氣凝神,熬過了他就能讓自己的願望實現。

哪怕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願望早在那一天開始就不可能會實現了。

最後沒有一個人能夠生存,就像是從來沒有人注意過仍然在戰場上的他一樣,他靜靜的在教堂裡拿下了聖杯,
但是他的願望是不可能被聖杯實現的,無論是回到那一年的夏天、還是再見到他的Master一面,
抱著這具不會再消失的肉身還能做甚麼呢,失去了戰鬥的理由、失去了願望的根源、卻還是沒能拯救上任何一個人,
那做為Servant又有甚麼用呢。

「想清楚了嗎?對聖杯許下的願望--就算沒有願望也沒關係喔,就是因為有願望、才會在這裡拿著聖杯不是嗎?」
「……說的也是呢。」
他輕輕地把守護自己至今的貝殼手鍊、以及自己握緊的軍刀獻給聖杯,自己則葬身在萬劫不復的深淵中,
最後的聖杯戰爭,以這種方式結束在自己的手上,真是最諷刺的結局了。


「你痛恨平凡嗎?」
「是,因為平凡,所以我甚麼也做不到。」
「可其實那些才是你想守護的事物,不是嗎?」
「……錯誤的選擇只要選錯一次就可以了,捨棄的東西就是捨棄了、再也不會回來的。」


一位魔術師畫上不夠成熟的咒文,嘴裡振振有詞打算召喚出最強的Servant參與這次的聖杯戰爭,
對他來說他有需要仰賴聖杯完成的願望,為此他需要一位值得被依靠的Senvant代替他贏得勝利才行,
但是他沒有料到自己所找到的聖遺物以及使用的咒文十分不正確,他原本以為他會召喚出Berserker那類獲得狂化狀態的Senvant,
出乎意料的,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笑容爽朗、持有著兩把軍刀的青年。

「呦、你就是這次的Master嗎?這麼說來差不多戰爭也要開始了……那麼對我下達命令吧,要先砍了誰的左手、或是先捅了誰的心臟呢?」
「等、等一下,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甚麼Senvant,我是你的Master、這種事情我有必要先了解吧?」
青年在聽到年輕魔術師的疑問後不禁啞然失笑,原本爽朗的笑容看來也彷彿扭曲了起來,
說起來剛才有這麼冷嗎?雖然現在是夏夜,但也不至於會讓人感覺到寒冷吧?
那背後帶著不詳的寒氣,與外表截然不同的陰暗,青年緩緩地走上前、用軍刀勾起了年輕魔術師的下巴、用異常輕快的聲音宣告自己的職介。

「Avenger、真名的話……沒所謂吧、叫我Alter就好。」
「Alter……?」
或許是勾起下巴這個舉動並沒有讓年輕魔術師感覺到殺意,青年的行為就像是在賞玩著某樣精細的雕刻那樣,
看膩了以後青年將軍刀收起,琥珀色的眼眸冷冷地注視眼前的年輕魔術師,
彷彿要被看穿似的,年輕魔術師背脊發涼的避開青年的眼神,像是在做最後的抵抗。

他究竟召喚出了甚麼怪物?

「話先說在前頭,只要決定投入戰爭後、哪怕是被令咒束縛我也不會放棄這場戰爭。……所以你要放棄戰爭的話就趁現在把我殺掉吧,趁你還能放棄的時候。」
只有那一刻,青年的眼眸流露出一絲不甘心的表情,不過很快就被爽朗的笑容掩蓋,
因為早就沒有願望了,這種錯誤的、無謂的戰爭就讓他來--毀滅殆盡吧。


「  前  要  好自 就  。」
「替我   這  世  , 友。」


--成長難道是人必經的潰爛?











後記:

Alter的故事、另一個選擇的平行世界、關於Alter的設定請看另一篇,
最後兩句是四五屆影響劍山最深的話語,「劍山前輩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」、「替我看清楚這個世界,吾友。」
但是就連這樣的願望也實現不了,最後選擇將肉身歸還、繼續做Servant(是的我終於記起來這怎麼拚了)戰鬥下去,
沒有力量的話就獲得力量吧,逃避戰鬥而造成的悲劇、只要戰鬥就可以了吧,抱持著錯誤的願望就捨棄吧,
因為那已經是錯誤的選擇了。

借了五月天「盛夏光年」的部分意境,如果色彩是第五屆的結局、那麼盛夏光年是Alter的故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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