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 陽

灣家人,繁體字使用,不更改。日記與隨筆的小天地。
主打作品:遊戲王GX(劍山中心)/Unlight(康拉德中心)/KHR(獄寺中心)/P5(明主明)/OC
不定期有新歡,最近在輔賢。

將月光奉獻







※CP:雲獄
※還願點文其之二、有部分私設





距離那一天,已經過了很久很久。

他不記得自己是在甚麼時候將獄寺隼人劃入了自己的視線範圍,也不記得自己最後究竟是在等待甚麼人,
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時間能夠沖淡一切,只是他還無法理解這句話為甚麼這麼遲才應證在自己身上,
鮮黃色的雛鳥仍然在日式庭院裡高歌,才剛學會歌唱的鳥兒反覆著同樣的歌詞,卻意外地不感到心煩,
總有一天所有的鳥兒都會飛往高空,包括他、包括獄寺隼人、還有那早已被遺忘的人。

跟獄寺的關係差不多就是表面上那樣,不是特別友好、卻也不到形同陌路,單純的歌唱、單純的要他陪著自己,
獄寺本來也不是會黏著別人的類型--澤田綱吉應該是個例外,不過差不多就是他與草壁的關係,這沒有甚麼,
偶一為之的還是會想把他們全都咬殺掉,只是沒那麼頻繁了,應該說也不會看來如此心煩了,
他的原則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變,真要說有所改變的地方--或許是獄寺隼人帶給他的。

「雲雀,你老是在這裡賞月,有甚麼特別的意義嗎?」
有一次回到日本的時候獄寺這麼問他,其實倒沒有甚麼特別的意義,就算有大概也都被自己遺忘了,
那一天已經距離現在好久好久,久到他跟獄寺走在一起,久到他連這個世界究竟是「甚麼」都遺忘了,
不過這樣難道不是好事嗎?他最愛的並盛沒有被破壞、他們仍然可以保有這份小小的幸福,
然而那個人的影子在自己的面前愈發模糊,就像是少了一塊的拼圖一樣逐漸消失在眼前。

「意義、嗎?」
「你不想回答那就算了,只是隨口問問。」
獄寺將手上的酒碟放到一旁,起身往房間的另一頭移動,大概是酒喝得太多需要醒酒吧,
他總記得從第一次找獄寺喝酒開始就知道他的酒量並不是很好,有時候還會喝得過急而醉得更厲害,
囈語中十之八九的內容都是澤田綱吉,但有一次、他聽見了獄寺呼喊著母親的聲音。

雖然他始終沒有說出口,不過光是看到獄寺皺著眉頭的模樣,他就覺得心裡頭有個地方在隱隱作痛。

獄寺跟他一樣都是從小就習慣著孤獨與寂寞的人,如果有一道光投射下來,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抓緊不放,
對獄寺來說大概就是澤田綱吉和黑手黨,至於自己--他左思右想,大概就是並盛以及獄寺隼人吧,
那個再也想不起來的人是湊合他與獄寺逐漸靠近的人,但現在連一聲謝謝也說不上來,
說到底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算甚麼呢?是情侶、還是兄弟一樣,連他自己都不明白。

「喂雲雀、解酒劑沒有……雲雀?」
是從甚麼開始忘記那個人的呢,又是從甚麼時候開始與獄寺站在同一個地方觀賞著月亮的呢,這些事情明明如此重要、為甚麼他一件事情都想不起來呢?
黃色的雛鳥不斷圍繞在他的身邊喊著他的名字,他輕輕地踩著步伐、無視獄寺的呼喊跳起了舞,
沐浴在月光之下的黑色雛鳥有一天也會隨之飛翔,在將他最重視的巢保護好的同時展翅高飛,
沒有人可以束縛住他,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限制他的自由,那自由不羈的雲最終的目標只能是未來。

獄寺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彈起了鋼琴,就像是要配合他的舞蹈一樣,連節奏都與他的重踏一致,
那份不需要開口也能相互明白的心意才是最珍貴的,儘管他沒有明說、獄寺大概也能猜到自己為甚麼總是在這裡賞月吧,
不管是與那個遺忘的人,還是與獄寺都是在這裡第一次賞月,他終於不用再等待的那個終點也是在這裡,
那份特殊的意義,駐留在遙遠的、早已被遺忘的記憶裡。

「……明年也陪我賞月吧。」
「要是首領沒有指派工作的話。」
每一年獄寺都這麼說,最後都會在要回來的前一天將工作做完、準時與他一起賞月呢,
他沒有道破獄寺這句話,只是靜靜地仰望月亮。















後記:

其實我想了老半天,我總覺得點文的那個兄弟Paro應該跟我想像的意義不一樣,但是靈感已經抵達、不抓住感覺很對不起他,
於是我還是寫了對不起orz我這邊想到的兄弟是稱兄道弟的感覺,然而這篇看起來更不像(撞豆腐牆)

接續「等一個不再存在的……」,有點像是後日談一樣,對我來說這一對大概就是這種相處模式了吧,
偶爾強硬偶爾軟弱,但就算一句話也不說也能心領意會的默契,一起賞月一起喝酒不是很美的風景嗎?
然而這種偏離TAG的事情我到底做過多少遍了啊啊啊啊(撞豆腐牆)

總之希望您喜歡w

评论(2)
热度(16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夜里 陽 | Powered by LOFTER